第(3/3)页 只不过侯府低调,没人张扬。就连过去张牙舞爪的二房,也被陈观复压制,动弹不得。以至于他这个族人滤镜无限放大,忽略了侯府的牛逼之处。 他啧了一声,诚恳道:“是我认知浅薄了。” 孙道宁特稀罕,没想到小贼还有自我反省的一天。 “你姓陈,跟侯府同一个祖宗。侯府多有能耐,你能不清楚?” “我能清楚什么。当初,为了进天牢,就差卖身了。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我,上哪去清楚。” 陈观楼哼哼两声,很是不爽。 孙道宁哈哈一乐,“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,不错,不错!” “别光顾着看我笑话,继续说下去。”陈观楼不耐烦,催促对方。 “还说什么,事情明摆着,吴赦四人怎么判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文官跟武将之间如何掰腕子。不出意外的话,这事恐怕得陛下拿主意。” “这一下子就进展到文官武将掰腕子,是不是太快了点。” 孙道宁呵呵冷笑,“一方是边塞守关大将,一方是边塞地方官府。让地方官府承运粮草,本意是互相制衡。如今闹出抢劫粮草的案子,且已经传遍天下,案子就不仅仅是抢劫。分明是制衡手段出了差错!懂了吗?” 陈观楼点头,懂了! 制衡没有错,任何一个皇帝都会选择这么做。 错的是办事的人。 不把办事的人拉出来砍头,光顾着砍武将的头,勋贵武将这帮人肯定不服,肯定要搞事。 因为干旱,地方不宁。 万一造反的火焰燃烧太猛,还需要勋贵武将出面平叛。 这个时候就是考验皇帝政治手腕的关键时刻。 第(3/3)页